“不,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这个。”胁坂讲介立刻否定,“既然你已经答应接受血缘鉴定,就没必要让你食物中毒了。”
“也对……”
“而且……”他迟疑了片刻,“我怀疑这个血缘鉴定也只是借口。”
“借口?”
“他们想在你身上动手脚的借口。假设你因为食物中毒被抬进医院,即使他们是医生,要是对你做一些和治疗明显无关的检查,你还是会起疑吧?不过如果他们这时候告诉你,这么做是为了鉴定你和久能教授的亲子关系,你应该就不会说什么了,不是吗?”
“啊……”我舔了舔嘴唇,回头望向挡风玻璃外的远方。
原来如此,确实是个好借口,为了得知父亲是谁,我很有可能任凭藤村他们摆布。
我转头看着胁坂讲介,“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什么久能教授表明自己有个女儿之后便自杀,全是骗人的?”
胁坂讲介将手肘抵在方向盘上托着腮说:“想害你食物中毒的可是这位藤村,他说的话能信吗?”
我不禁哑口无言,同时涌起一股怒意。
任何人只要站在我的立场都会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而他们竟然利用这份心情,太过分了。
“那个混蛋。”我喃喃说道。
“冷静点、冷静点,不必太激动。”胁坂讲介挥着手掌安抚我,“目前都只是推论。”
“但你对这个推论很有自信不是吗?”
“嗯,是啊。”他搔了搔鼻子。
“我也举得你这个推论是正确的,照这么推想所有事都说得通了,而且我还想到另一件足以佐证的事。”
“什么事?”
“我上电视之后,有个男人跑去我学校向我同学问了很多我的事情,其中又以健康状态及身体方面的问题居多,虽然那个男人自称是电视台的人,但我愈想愈觉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