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糊糊的。他脸部抽搐得已经变形,仍疯狂地按压着铁桩。脱身的念头顽固在他脑海中晃动,他的眼光中有着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
山冈圭介和石阪悦夫被中田那种狂热的劲头所打动,也跟随着中田不断地摇晃、按压,拔动着铁桩。山冈本来已经对脱身感到绝望了,他想,如果是没有中田出场,自己一定会垂头丧气地死了这条心了。
“按呀!喂,山冈!”
中田在旁边吆喝道。他虽然对山冈与石阪的情绪不满。但他已经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山冈对中田的叱喝,也没心思去理会了。他的自尊心早就被折磨殆尽了。女人们的命令和侮辱,使他的自尊心已经麻木了。
山冈慢腾腾地按压着铁桩。
石阪也是一样。尽管这样,铁桩还是一点一点地松动起来。
最初,铁棒晃动的幅度只有二、三厘米,摇晃了一个小时,在铁棒上缘出现了约有二三平方厘米的缝隙。
“休息吧。”山冈苦着脸,有气无力地说。
他的衬衫破了,肩头背上都肿了。他放开铁棒,坐在地上。
石阪翻倒在山冈的旁边。
只有中田没有休息,他全身都是汗,一边流汗一边继续压着铁棒。
“休息吧,中田。”山冈劝中田说。
“哼,休息,女人就快回来了。”中田哼哼唧唧地说。
“她们不会很快回来的。她们结伴而行,又带上了钱,大概要去某个饭店里大吃一顿。看情形,两、三天之内不会返回的。”
山冈很自信地判断说。
“你敢肯定她们两、三天之内不会回来吗?”
中田不相信,反诘说。
“而且,我们这种干法是徒劳的。无论怎么样使劲,都拔不出来。虽然上端有些松动,但这个铁棒还有近二米长在岩盐收款台,被岩盐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