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山冈很清楚这根铁桩的情形。
“讨厌!”中田发怒了,他吼叫着:“不使你们灰心丧气了么?”
他离开铁棒,站到了山冈和石阪的面前。
“可是,的确……”
山冈和石阪二人有些惊慌了,全心全意不知道中田要干什么。
“可是,可是个屁!我们到死都只能是个奴隶,成天喝那个母狗的小便,连象样一点的饭也吃不上,更不用说威士忌了,那东西现在尝一尝都不可能。动辄就让我们爬着挨鞭子打,并且还逼着我去干你们那肮脏的屁股!”
中田愤慨不已地嚷着。
“你的屁股就不肮脏吗?”石阪对着嚷叫。
中田狂怒地吼,他的两眼竖了起来。
“我懂了。”石阪看着中田,嘟囔着。
“你懂什么!如果你懂,就快干活!或许你是想当奴隶吧?希望爬在那个母鬼脚下恭恭敬敬地称她为主人吧?那些疯子一样的臭娘们,难道还没有把我们折磨够吗?而在此之前,她们不过是我们脚下的奴隶。”
中田颠狂地在地毯上踩着脚,对着石阪大叫大嚷,然后又干了起来。
“喂,干吧,偷懒要被杀哟。”
山冈见势不对,拉着石阪说。
“谁叫我们和这个了不起的混帐成为伙伴呢?”
石阪叹了口气说,然后他站了起来。石阪又开始按压起铁棒来。
不行过了多长的时间。
女人离开这个地下宫殿的时间大约有十个小时或者更多一些的时候,中田突然不出声地翻倒在地上,口中吐出白泡沫,两眼翻着白眼。石阪连忙靠了上去。
“死了么?”山冈问石阪。
“这个蠢货,癫痫病发作了。”石阪恶毒地诅咒着,接着又刻薄地说:“那是他发怒气昏了头。”
“怎么办呢?”山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