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着他说话。斯台路其趁机爬起来要逃跑,两个特工人员上去扭住他说:“对面是太平间,不要弄错了!”
阿其拉没说话,嘴角流着血,似乎有一颗牙被打掉了。
“快说!”一个特工人员又紧逼了一句。
“是船上事务长叫我们做的,别的我……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好了,谢谢你们了。如果是说谎,还得找你们!还有,这事不许对事务长说!懂吗?!”
白鸟铁善在船长室等待着。
三个特工人员清晨四点钟左右回来了。
“怎么样?”
“是医院事务长让他们干的。”
“是贝勒干的?……”白鸟想着贝勒那张干瘪的脸。
“这是我没料到的。”白鸟凝视着天花板想着。
“怎么办呢?”
“马上就天亮了。等我见了巴林松院长再说。”
“最好马上逮捕他。要不,那两个通讯员肯定会同贝勒联系的。”
“不!”白鸟摇了摇头。“不能个人独断,尤其是牵涉到医院方面的人,要商量一下。你们把马拉德拘留起来!”
“是。”特工人员站起来。
“辛苦你们了。”白鸟起身把他们送到门口。
也许是白鸟想错了,也许他知道应当马上逮捕贝勒,但他不想仓促行事。
他回到自己房间,站在窗前眺望大海。船正驶过巴士海峡,这是个险要地方,有几艘日本海军军舰曾经在这里沉没了。
此刻正是台风和大雾的季节。从这里到南支那海是常出事故的地方。
白鸟还在凝望大海。他有一种预感,觉着癌病船会遇上某种灾难。
马拉德上船是白鸟船长同意的。表面看来当然是总部授给他的权。可是,如果往坏处想,也许是总部有意设下这么个圈套把他赶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