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泽默默地把钥匙啪地一声扔在仁科手上。
“你真是蠢人!”汉斯尖叫着,“你以为我们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吗?我们利用你并没有白费力,你引导我们达到了最终目标,胜利是我们的。你已经没事了,只要默默地为组织尽力,你是不会死的。”
汉斯的眼里露出猫科动物似的目光。
“给你们这种肮脏的组织干?扯蛋!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就在这儿,象对付平井刚一那样,用毛毯裹着手枪,打碎你的头!”
仁科丢下这句话就出了门。
5
吉普车停在旅馆前院。
仁科发动吉普车离开旅馆时,汉斯和山泽的身影都未看见。仁科并不慌张,无论汉斯的组织多么强大,也不会在市内进行枪战的。
吉普车顺利地在晚风中穿行,风很冷,冬天马上就要来到这里了,得想个办法,仁科告诫自己。明天要抓住老人,只好绑住他进行麻醉分析,没有别的办法。
不一会儿,在右前方出现了十胜川,路从那儿起变得狭长起来,直通山峡中。
仁科飞快地驾驶着吉普车,从岩松湖往左拐时,通过反光镜,看见了后面有汽车前灯的光柱,好象在拐弯,灯光一下又从反光镜中消失了,但十秒钟后,又出现了。
仁科踏着加速器。从车头前灯位置及光柱的幅度来看,象是小轿车,正在飞速接近。
来了!
仁科将车靠路边停下,从追来的汽车车速来看,要甩掉是办不到的了。另外,要是在全速行驶中被打穿了轮胎,那就完了,他现在还不想死。
仁科藏在吉普车后面。
汽车在隔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发出了刺耳的刹车声。
“举起双手,出来!”一个人叫喊着,声音不熟悉。
回答他的是,仁科瞄准汽车前灯的枪声,好象没打中。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