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该不会是山泽吧?”
在吉普车里提出条件时,山泽露出的不应有的充满痛苦的表情,仁科一直挂在心上。
“在这里杀我吗?”山泽镇静地问。
“不,在这儿不妥当。下次遇上再决斗吧。喂,你!”仁科用枪指着麻醉分析医生。
“我?什么……”
这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微胖医生。
“解释麻醉分析的作法!把皮包拿过来!”
“呵……”医生看着汉斯。
“想挨枪子儿吗?”仁科露出凶相站起来。
“我说。”医生慌了,走近皮包,取出安瓿瓶,“这是巴比妥酸性诱导液,往静脉里慢慢注射,尽可能慢地注射,一看到患者的变化,就可以知道药物起作用了。因此,此时就可以边问边注射。”
“患者?”仁科苦笑了一下,“多顺口的话啊,用这种药窥视人内心秘密。”
医生往后退去。
“把这个给我!”仁科将两人的手枪装入提包中。
“等等!”汉斯慢慢站起来阻挡着。“这不是违反协定吗!”
“协定?我记不得了!”
“这样做,你认为能平安无事吗?”
“还是规矩点儿的好,我会毫不留情地打穿你肚子的!快回到床上去!”
仁科用手枪指着床,汉斯耸了耸肩,回到床上坐下。
“从现在起,就是真正的战斗了,准备好吧。在哪儿遇见了,我们就会互相残杀。我在寻找金块,但决不会给你们,给日本政府吗?我还没这种想法。你们打草惊蛇了,不过让蛇出洞也是你们的目的吧……”
仁科拿着提包站起来。
山泽毫无表情地看着仁科,汉斯的脸上露出阴沉的怒气,这是一张非常懊悔的脸。
“把吉普车钥匙给我!”仁科向山泽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