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
“我们今后怎样联系呢?”
“给你家里打电话吧,以免被窃听。
“知道了。不过,你要当心警察啊!你若是被逮捕了,案件就会永远搞不清。”
“我还不想被他们抓住呢!”
仁科留下微笑,大步离去。
5
翌日早上,仁科接到山泽的出发指令。
他们乘中央线火车离开新宿。两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开口。
他俩在辰野站下车,混入人群,乘上了饭田线列车。在饭岛下车,坐上出租小轿车。
“到驹根去!”山泽告诉司机。
进入驹根市,到商店街时,山泽叫车停下,他单独下车,对一个行人说了些什么。看着那是尾随中臣克明的人之一,但看不清面孔。
山泽立即转来了。
“请开到白尾本去!”山泽对司机说。
白尾本是去中央阿尔卑斯山的雄峰,驹岳的缆车起点站,海拔1600多米。仁科和山泽将要换乘缆车攀登位于深处的一座三千米的高山。
白尾本因观光客过多,显得杂乱无章,连买缆车票也要游览证。大概是放暑假的原因吧,带孩子的人相当多,情侣也不少。姑娘们穿着蓝色的绢织服装,在排队等待买票时一边发牢骚一边嚼着口香糖。
等了两个多小时,仁科和山泽乘缆车到达山顶,他们沿着尾根向驹岳走去。山泽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经过木曾小屋、玉圭,踏上画着禁止通行标记的河边小路。
不一会儿,没有路了,进入极为险恶的岩石地带。在一块突出的平坦岩石上,坐着一个山林工人,仁科和山泽一走近,那人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两人用z字形的走法登上高耸的绝壁,总算又有了陡峭的山路。一个山林工人,背着脸走了过去。
山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