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处嘀咕着:“你完全不了解他们为什么要袭击你吗?”
“要是了解,我就不会沉默了!”
“因为是你,我才……”峰岛看见,仁科暗淡的目光中,充满焦虑,“那我现在干什么好呢?”
“想请你去调查祖谷山涧的‘死谷’和由白须岳分支出来的大枥谷之间的类似性。无论怎样细微的情况都需要。两处应有共同之处。被害人平井刚一和中臣克明的关系与此有关,希望你调查要追溯到过去,就这两点。不过……”
“什么?”
“希望你不要亲自出马,因为你有可能遇到危险。”
“尽量小心吧。可是,如果对你进行了麻醉分析,那我们的谈话就会暴露吗?”
“不会!”仁科充满信心地摇着头说,“我准备从现在起就麻醉分析。”
“这样行吗?”
“行!”
仁科被一群山中修行的僧侣营救出来后,当天就回到东京。随即,在六本木的高层公寓里受到了麻醉分析。在场的有一位中年医师,汉斯及山泽三个人。让他躺在床上后,缓缓地注射了巴比妥酸性诱导体。
解除了麻醉后,医师与汉斯都已离去,他记不清被问了什么,回答了什么,浑身软弱无力。
山泽走后,仁科陷入了一种痛苦的自我厌恶之中。他不知被汉斯等人窃取了一些什么内心秘密,令人焦虑。自己不但被陷害,而且连内心深处也被检查,这种屈辱真是难以忍受。仁科决定不再接受第二次麻醉分析。
“不管怎样,调查一下看吧。”峰岛站起身来:“复杂的案件正在发展中,这是事实。了解案件的全情,也可以说是我的义务。彻底调查调查吧。我一定守约,没有你的同意决不发表,并且,对报社也暂时隐瞒。先尽力搞清事件真相,然后,在确保你的安全的情况下发表。”
“你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