胴泽愤怒不已。
他回到船上的厨房。
胴泽知道泡田仲一把鸡肉和鹅蛋藏到了什么地方,便把这些东西找出来煮熟,再烧了锅稀饭,盛上一碗,端着向船长室走去。
包木的额头上放了个冰袋,金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包木满脸通红。
胴泽推门进来,一见此情景更感不安。包木是不是一直和金紧紧地拉着双手,直到自已进来时,才慌忙分开的?发烧三十八度,哪有必要在额头上放什么冰袋?连护理都完全是多余的。
……这是不是一个阴谋?
胴泽脑子里突然闪出这个念头。
胴泽知道,只要喝一茶碗酱油,体温就会急剧升高,船员们怕冷不愿下海作业时,用惯了这一招。包木这小子是不是在耍我们?
金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衬衣。站着的胴泽能清楚地看到她硕大rx房的根部,那里的肌肤白嫩嫩的,令人馋涎。胴泽一阵冲动,很想伸手去摸摸。他想,如果能将它含到嘴里,即使杀人都愿意,如果能让自己随意抚摸金的诱人屁股,哪怕是上纹架也在所不惜。
他走出了船长室,登上舰桥。
斯波喝着威士忌和少年广行正在看电视。
胴泽抢过一杯酒,倒进哪里。
“辛苦一趟,可有收获?”
斯波笑了笑问道。
“你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
“我只听到他们在谈话。”
“二人的关系已经不可收拾啦!”
“不至于吧。”
“你这个蠢猪!包木救过金的命,还送了她几千美元。为了报替他的恩惠,她就不会……”
胴泽将余下的话咽进肚里,包木允许全体船员去嫖妓女,是不是让自己有机会占有金?所以包木事先不允许任何人与金发生关系,拼命维护她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