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走了进来。
“别耽心,谁也不知道我把先生藏了起来。”
由布听起来这声音是那么悦耳动听。
果真象自己所想的那么美吗?
真澄扶着由布喂他喝粥。她又一次叮嘱似地说到:“先生的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对孩子也没有说过。因我丈夫不在家,所以我一直照顾先生,直至先生身体完全恢复。我决不对任何人讲起。”
放下饭碗,真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又走了进来。随手关上电灯,钻进由布的被窝里。
“求求您了,先生,先生一直这样的吧?”真澄的声音颤抖着。
他不能赶她走,是她救了自已,连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让她看到了,擦到了。
——怎么办?就这样下去吗?
由布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真澄把头贴向由布……
——瓜生也许死了,他在想着。体内欲火中烧,真澄喘着粗气。由布知道真澄太需要了,他也无法阻止住欲火。
——如果真澄的丈夫突然进来怎么办?想到这,由布一阵心跳,但他又舍不得失去这次机会。
从此后,儿子一上学校,真澄就把由布拉到了床上。
过了几天了?由布不知道。反正时间不短了,时间长也无妨,和真澄这么整日厮守在一起,由布感到极大的满足。
在周刊杂志上,由布被写成一个妓女。妇女界严历地痛斥他不是个男人,但实际上并不是这个样子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真澄倒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男人,她整天同由布在一起。
平美由起搂着这一男人,这是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男人。
她是为祭奠死去一周年的丈夫而去山上的小屋的。去年4月2日,他丈夫在一次打野猪时受了重伤。大概他是挣扎着爬到这间小屋的,但他没能等到人来救他就在小屋子里独自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