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职员,诈骗过不动产。”
“你是说他没有伪造的前科?的确,骗子一般都是反复使自己拿手的作案手法。但是,也不是没有从小流氓变成大恶棍的人。”
“这一点我也很清楚。而且,源基也许确实具备成为大恶棍的天份。只是迄今为止,他作案几乎都是单枪匹马。当然也有过几次合伙作案。但都是他唱主角,别人当配角。”
“那么说?”
“伪造股票一般都是以一个集团的形式出现的。即使一个人可以印刷,但要散发相当数量的伪造股票是绝对办不到的。源基出狱不到一年,马上就组织起这种集团,应该说是极为困难的。”
“就是说,即使源基与伪造股票有牵连,也不是主犯。”
“对,正如刚才讨论的。也不能认为是增本。这样一来,主谋是谁,和这个案子到底有无关系,仍没有解决。”
这时,有电话找宫寺警部。
“啊,是我。嗯,果然如此。嗯?你说什么?”
警部一下子紧张起来,一会儿又转为掩饰不住地兴奋。
“检察官,来了两个重要情况。简要地说,一个是名古屋方面来的。检察官判断得真正确。逮捕荒井夫妇的那天晚上,田边武夫去名古屋了,而且和他们住在同一个旅馆。”
“真是这样……。”
宫寺重重地点点头。
“肯定是他吧?”
“绝对准确。住宿登记好象是假名字。但他曾向女服务员打听哪里有土耳其浴。而且,经找土耳其浴女招待核实,所描述的纹身和田边的完全一致,不会有错。”
“明白了。我要直接和他谈一谈。另一个呢?”
“伪造股票的问题也终于冒出来了。二科报告说张网有了结果。”
听到这里,三郎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今天早晨,有位顾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