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的野心。只要增本活着,你就得永远在他之下。”
“没那回事。那还为时过早,不,即使有那种野心也……。”
“第二,你违抗增本的命令,开始随意行事,为此,增本对你大发雷霆。你便转而憎恨他。”
“随意行事?你指什么?”
“当然是指你在什么地方叫人制造假股票,想偷偷卖掉。增本察觉到此事,告诉你这样做太危险,严厉训斥了你。”
“伪造股票?检察官先生,您搞错了吧?我会干那种事?”
源基声音颤抖地喊叫。
“散布谣言的确是我干的,但是教唆杀人,伪造股票我从没干过。”
“的确,你真让人佩服。”
当天下午,宫寺警部来找三郎,听了审讯情况后,轻轻低下了头。
“说实话,我没想到检察官能把大场追问到这种程度。你把他的意图看得那么准,连大场都慌了神。是否应该说在连续地打击下,大场的防线彻底崩馈了。检察官的审讯真漂亮啊。”
“不,源基肯定很瞧不起我这个年轻人。这反而使他大意了。”
三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又一本正经地说:
“只是源基承认了谣言的事,情况也没有进展。因为即使他有增本死了对他没什么不利的考虑,但单凭这一点是不能构成教唆罪的。在这个案子里,源基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还是没有搞清楚。”
“但是,正如检察官指出的,假如源基伪造了股票,那么案件的全貌不也就非常清楚了吗?”
“我是用相当强硬的语气迫问他的。说实话,对这一点的推理我也没有把握。骗子和伪造股票确实很容易结合到一起。但是……。”
三郎翻开笔记本。
“为慎重起见,我调查了大场源基的前科。他以前真干了不少勾当。冒充过银行和证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