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贴在他耳朵上轻声地说:
“行了。你回来就行了。我没什么奢望。”
汽车在火车站附近的“青山庄”旅馆门前停下。这是仙台的一流旅馆。预定的带浴室高级房间缓解了荒井因没有受到隆重迎接而产生的不满。
井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走进有顶棚的房间。干净的纸门和脚下的草席都令荒井感到新鲜、愉快。
“这……,这才是人住的地方。”
这时,澄子向荒井鞠了一个躬,说:
“这么长时间,您辛苦了。在里面日子一定很难熬吧!今天您终于出狱了,我一直在盼着这一天!”
“嗯……,嗯……。”
荒井答应着。黑社会成员的妻子和老派妇女说这样的话显得很得体。但澄子在荒井被判刑之前去拘留所看他时,光知道哭,说不出一句话,而现在……。
“健司!”
行过礼以后,澄子用湿润的双眼凝视着他,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本来是要去看望你的。但大家都说没过门的家属不准探视,所以……。”
“对不起,都我不好,我不了解情况……。请原谅!”
荒井低头道歉,澄子破涕为笑。
“嘿,哪有男的向女的低头的?请洗澡吧!”
“好!”
这么下去又要流眼泪了,荒井急忙站起来,脱去衣服,走进浴室。
在监狱里集体洗澡,大家要排成一列横队,先洗身体,然后跳进一号浴槽,再从浴槽另一边出去,冲洗后进入二号浴槽,每道工序三分钟,有如流水作业。躺在洁白的浴盆里,舒展着手腿,“自由了”的感觉从今身的毛孔浸透进来。
洗完澡出来,酒菜已经摆好。清水太作和富子也都进行一番精心的打扮,来到这个房间。
“来,有话慢慢谈。先干一杯祝贺你出狱,在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