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那人命令道。
北守礼子钻进被窝。
“警察正在寻找你和安高。”
那人捏住了北守礼子的rx房。
“是。”
“没有格罗的消息。那条瘟狗说不定笔直朝仙台方向跑了。”
“是。”
那人今天难得地爱说话。
“事到如今留下你们已经没有用了,只好杀了你们。”
“请不要杀害我们,我决不把事情说出去。”
“真的?”
“是。”
“你倒也算了,可安高非干掉不可。我的任务就是干掉那家伙。”
“……”
“我可以让你暂时当一段时间我的女人,怎么样?”
“请让我当你的女人。”
“想当?”
“是。”
“喜欢我吗?”
“是,喜欢。”
“是吗……”
那人放开rx房。
北守礼子为了求生尽力使这人感到快乐,不能使对方产生丝毫的不快。
“我们后天夜里出发。杀掉安高,你就留下做我的女人。”
那人叼上香烟。
“可是在这里不能杀,县警的眼睛都快出血了。北海道也派来大量的探警,拉开了大网。我们得把安高带回去,让他的尸体在东京湾上浮起来。看来得在东京下手。”
北守礼子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了。
“你不久也得被干掉,如果你不想死,那就实心实意地当我的女人,能做到吗?”
“能,我发誓。”
“我可有办法治你,在你身上刺上纹身,让你无法再在另一个世界上露面。”
那人让礼子躺下。
“是。”
北守礼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