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下手将引起麻烦。
再说还有个安高的地位问题。杀了警视正,警察部门就是为了面子也会彻底清查。
也许他们是在寻找适当的杀害场所吧,安高想。
门开了,下来一个人。
“喂!”
那人用脚踢了一下北守礼子的被窝。
安高在一旁看着。
北守礼子站起来了,脸色煞白,在那人下巴示意下跟着出去了。
太惨了,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管怎么样的屈辱都只好忍受。礼子如今已成了一头没有意志的母性动物,这对安高来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自己还算是在保护她的,结果还是使她落到这样的境地。安高痛切地感到自己是老朽无能了。
在这里已经被囚禁几天了不知道,其间礼子已被带走了两次,一带走就三四个小时不回。
回来后礼子也闭口不说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不说安高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北守礼子被带进二楼一个房间。
这是个日本式房问,铺着铺席。一个高个子男人趴在地上翻看着淫秽画报。
这是个两眼冰冷的家伙,性格也冷冰的,给人一种蛇似的感觉。
“先去洗个澡!”
那人两眼不离画报命令道。
“是。”
若是不应声那人会动手打人。
隔壁就是浴室。北守礼子进了浴盆。好像那人刚洗过澡,水是热的。
她什么也没想,想了也没用。只要把身子洗干净给那个人送去就行了。被带到这里时北守礼子就被那人奸污,今天已是第三次了。
那家伙欲望很强。
礼子洗好澡出去。
她回到房间里,一丝不挂、规规矩矩坐在那人身旁,等着他开口。这一切都是按那人的命令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