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江一并始就很尖刻。
“人物是?”
“最次的人物。他拥有岩手县的一个土木建筑公司,另外还是精神病院的理事长,但他是个没思想的男人。他满脑子都是钱,再没别的。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居然登上了市长宝座,而且已是第三次连任了。”
铃江的评价很辛辣。
“这个城市的情况怎样?”
“人口不到四万。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产业。它原先是作为奥羽街道的一个旅店车站发展起来的。”
“其他还有谁是有势力的人物?”
“第一要数一个叫左幸吉的男子。这人拥有北卷市将近十分之七的大厦。他虽象是经营房地产业的,但总使人觉得看不透他的本来面目。不知他有过何种经历。其次就是镰田。在他以下,就都差不多了。商工会议主席、市议会议长之类的人物没什么差别。”
“这些人全都是镰田派吗?”
“对,全是镰田派。更确切地说是那里没有反对派。镰田的势力过于强大,谁若敢与之抗衡,就只有死路一条。镰田决不会让他的对手再度爬起来。所以,市长候选人就只有他一个。说起来也就是独裁政治。然而,据说只有左幸吉在镰田之上。大概是左的资财支持着镰田。因而,镰田有什么重要事宜,都要请示左。镰田虽是市长,而左才是背后的大总统。”
铃江又倒了些啤酒。
“你一点儿也不知道那个左幸吉的经历吗?”
“是的。他几乎很少到台前来。”
“年龄是?”
“嗯,五十到六十来岁的样子。我也只见到他一面。他已年过半百,但白发白髯,给人以和蔼可亲的感觉。”
“是吗?”
“镰田干了什么坏事吗?”
铃江的职业感觉突然起作用了。
“不,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