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想把她关起来。
“洋子也想找一个年青的男人哪。有时候,几乎想得发疯。但是被管得很紧,身体和欲望都被紧紧地束缚着。听说,武川很让人捉摸不透,和洋子结婚以后,几乎从不出门,当然也不常让洋子出去。嗯,就这样,他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三穗说。
洋子一再叮嘱三穗,不让她向外说的也就是这件事。然而对三稳说来,根本就没想替她保职。她是赚钱的特务。不,她感到,还是钱比什么都好。探听出来的消息多多益善,拿它做为和男人交往的见面礼,这正是三穗的打算。她已经在几个男人身上碰了钉子,这次不想再碰了。洋子即使因此而倒霉,也与她三穗毫不相干。
“然后又怎么了?”男人的语气不慌不忙。
“本来他就是个怪僻的人,当然嫉妒心也就越来越厉害。有一天,他拿出缝衣针,照着自己的胳膊狠命地扎进去……”“缝衣针,扎胳膊?”“可不是!哎呀,真吓人!”说到这件事,三穗皱起了眉头。
“洋子发现时,武川正接二连三地狠命向皮肤里扎着,血肉模糊一片。洋子吓坏了,问他:‘你是怎么啦?’武川瞪起发疯一般的踉睛,说,‘蚂蚁钻进皮肤里去了!’
“‘说些什么呀,你!’洋子说。
“可武川还是不停手。就象追赶四处逃窜的虫子似的,在皮肤上不顾一切地到处乱扎。‘进嘴啦!’武川又很快大张着嘴,开始扎牙龈。噗嗤噗嗤,一会儿,满嘴都是血。
“‘快抓出来,快把蚂蚁抓出来!’武川厉声尘叫,用针扎着。
“结果,嫉妒的黑虫子真的活动起来,钻到他皮肤下面去了。因为娶了一个年青女人,惹得睡着的虫子也爬起来。”
嫉妒实在是令人可怕的东西,三穗想。它损害了别人,又变成小黑虫,向自身内部袭来,真吓人。
杜丘沉默着。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