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原田的血涌到了脸上。
“当真是的,什么都……”
老人再次将视线返回汽水域了。
“要是那样……”
原田没话了。
“你的父亲不是原田光政。可能是这么的,不是俺的血亲原田光政,而是其他的人。”
“但是,父亲的户籍上写的是滨松市仓吉町514号,原田作次的次子……”
“到底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反正我也不清楚。在这以前,也有人来问过这事……”老人缓缓地摇摇头。
“以前?”
“嗯。”老人。点点头。“是我老婆把这些事告诉他的。”
“是吗……”
原田小声地答道。
“我不知道这些。失礼了。”
原田将实的土产礼品都送给老人。老人固执地回绝了。
“不幸啊!不知道这些事,所以才来。”
老人拿着渔网。
狗跟在老人后面走了。
原田目送着老人,随后也离去了。走到一处无人家的地方,在河岸上坐下来。他把礼品扔到水而。那礼品很久很久地漂浮着。
四万十川的河口,气魄宏大。河中沙洲到处有繁茂的芦苇。秋天的艳阳在这里如同夏日一般,明晃晃地映在水面上。
父来不是原田光政——这一点已毫无疑义,老人未加思索地肯定了这一点。这样一来,父亲究竟是谁呢?户籍又是怎样弄到的呢?在此以前来进行调查的人又是谁呢?
虽在烈日照射下伫立,可原田却被冷冰的寂寥感包围着。父亲若不是原田光政,那自己也不是原田。在此以前,原田从未对自己的什么血统、祖先这类的事表示过关心,而此刻得知父亲过去的抹灭后,突然间一阵阵孤独感朝他袭来。
这感觉,就宛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