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也多烧烧香,虽说收不着,但你烧的他们看了也高兴。”
在书房里头,我老汉虽说没有看我,在我把这东西抬出去的时候,他手里头的笔就一直停在其中一笔画上头,根本就没心思往下写……
整个砖街一片冷清,我坐在店子门口,柜台里头的伙计算盘打的啪啪响。鬼才晓得闷棍这货是在算账还是装样子。
“小爷,这两天我们两个出门做了一票,鱼不大还是有肉。祝老爷子那边的货也在朝着我们这边转,有三四样我们两个下不了手,怕是得你自己来咧。”
我瞅了眼墙壁上头的营业执照,光叫做事又不提成。这伙计看着看着就要成我这半边店子里头的掌柜,从凳子上头站起来就要朝里屋走,就听着外头一声吆喝。“小爷,家伙都在里头的桌子上头。”
我拿着个灰盆正对着一个瓷地儿边锉边抹,动手小心的不行。不多时,闷棍笑嘿嘿的走了进来。
“小爷,刚忘了跟你说,上年头的时候那镇子的事儿查清楚咧。”
我心头一震,立马就看着这伙计。
闷棍接着就开了口,
“那疯子是姓奉,就是从吃水乡出来的。出门取了个胖媳妇,估计是他脑壳有问题,屋里头没看出,就又从人家那娘家跑脱咧,到了那镇子里头,正好碰到修桥……当初有个阴阳说那地势冲着阴,那镇里头半夜就抓流浪汉去填了那桥墩子。那疯子有个老汉,叫奉大田,也是吃水乡的农民。”
灯光打着桌上的假货,黑暗里头完全就看不清楚我此时的神情。我一动不动的坐在凳子上头,
“小爷,那算命的当初我们的人去的时候就已经发疯死咧。死的那叫一个惨,那一阵那地方闹鬼闹的凶,后头死了好多人,都说是报应,现在还在跟那政府闹。坟已经修咧,按照你的意思,找了块好地方。这事儿也奇怪,他娘的就是招不回来魂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