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怎么可能烧到过滤嘴。而且这烟的牌子是瓦罐的。
我心头一惊,“是那呆子。”
我和二板相互看了一眼,都肯定了一个事实,那呆子昨晚上在这里走过夜路。二板低声了骂了一句什么,我也暗着个脸,继续朝前走。
半个来小时,总算是到了昨天来过的山坳,这里也稍微算得上是大山“深处”,周围静悄悄的,时不时传来一阵鸟叫,我和二板两下就翻过了围墙,朝着那大坑直接就走了过去,周围绳索和工具依旧乱糟糟的摆着,废弃的工地看起来和头天压根就没什么变化。
那山缝就在坑底,两个下走下去看了一眼,这缝依旧是往下七八米就一片漆黑,看着里头,我想起了这汉子昨天说的话,心头相当的复杂,这下面的东西竟然是一点一点的朝着上面长,硬生生的把这缝挤了出来。就在下边的湿漉漉的壁头边上,一具尸体依旧紧紧的挂在那里,上半身都已经是被啃没了,一个表静静的带在这人的手腕上头,看着这叫何二水的人的尸体,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在这时,我眼睛一瞪,发现了什么,接着倒抽了一口凉气。“小爷。怎么了……”
“这人的位置和动作。”
听我说话,二板赶紧又是看了下去,接着脸色一变。我没有说话,昨天这玩意在裂缝下头四五米的地方,而现在,竟然又是深了一些,看过去离我们站的地方有个七米左右的样子。
“难道这玩意是活的?”
接着有些犹豫,又补了一句,“小爷,我看这玩意已经死绝了,会不会是壁头太滑,自己就那么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