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头开始死人的时候,他也觉得不对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他,有一回半夜的时候一睁眼,猛的发现旁边有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就是绿色的。
我的心沉了下来,直接把这事儿跟二板说了说。“小爷,就像你说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估计那村里头还藏着什么东西,不过源头应该就是那个斗。”
这时候的氛围有些压抑,接着我们两个又合计了一阵,这汉子说话的语气多少有些咬牙切齿,等到天已经大亮。留下一地的玉米棒子,两个人把包里头的东西整了一下,然后就从菜籽地开始朝着山上摸,透过缝隙看了看远处的村子,人已经少了起来,这群龟儿也不是铁打的,闹了一晚上狗也得睡觉。
之前的路线二板记得相当清楚,不多时已经是拐进了草丛里头的那条小路,早上的山里头相当的安静,周围的杂草相当的湿,整个山间都带着薄薄的雾气。
一路上我们两个都没说话,这草丛的两边都是树子,小路显得相当的阴暗,二板又给自己眼睛上了一道,两个人边走边朝着周围看。我心头有一种感觉,虽然这周围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茂密的树林和草丛什么都看不到,而且也只有这一条路,但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我们,那是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有点像自己的猜测。
就在这时候,走在前头的二板咦了一声,我心头一抖。
“小爷,你过来看。”
这汉子蹲在地上,已经是捡了个什么东西到手里头,我盯了一眼,是一根烧过的烟把,二板的脸上先是有些激动,接着立马脸色就沉了下来,“这是瓦罐的烟咧,就这龟儿还烧这种,比老子的贵个两块钱。”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们两个的表情则是一点都不好看,因为这烟把看起来和平时的不同,就连嘴嘴都已经是被烧了一般,只剩下半个黑乎乎的头。平时我们抽烟根本不会抽成这样,在山里头都是丢了烟把狠狠的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