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不自觉的发抖,犹豫了半天,对着已经是闷着接连抽了好几根烟的三叔,问了出来。“那十年前,来这里假扮常元清的,也是我老汉?”
三叔把半截烟丢在了地上,一把扯过我手里的布条,然后骂了一句什么,听样子是在骂红鼻子老头,然后才开口。“狗日的,这夯王村的事儿我都是后来才知道,假扮常元清的就是你老汉,不过后来把坟里头的东西换了的不是他,是爹。”
“小澈,我至今很疑惑,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