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询问的语气来问钩子,之后三叔的话更加奇怪,“既然是这样,老子这次非得给他娘的整痛,到时候谁有意见都算不到我头上来。”
当时三叔这句话让我觉得十分的别扭,常元清和狗婆娘虽然坏了三叔的事儿,但锤子的是他自己要去搞平城,最后还不算你头上?为什么会算不到他头上,那是因为去搞平城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有人已经顶在了前头,所以三叔不自觉的也就说出了那么一句话。
包括之后三叔要先进地下,而且放心的把老铲支走,只留我,筒子,还有钩子三个人在筒子家……等等等等。
再次回忆起好多细节,我能进夯王村,几乎全是被“钩子”一步步给带进来的。直到最后红鼻子老头的出现,狗婆娘说当时看到两个人,狗婆娘是有电筒的,绝对不会看错,之后进来的人就是“钩子。”
而后再次碰到红鼻子老头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烂了个袖子。遇到尸母的时候伸出来的那只手,把尸母扯了回去。红鼻子老头发现我们,又被身上的衣服给弄走,我们一直都没有发觉,很有可能那一个人都一直跟在我们身边,默默的看着我们……
之后最后的时候,看个和三叔看起来极其相似的身影,那身影对我我来说又特别的熟悉……所有的这一切,让我最终对着三叔问出了那么一句话。除了爷爷和三叔,到底还有谁能够一句话就把所有汉子都叫走,又有谁能够让三叔说话都不敢过于放肆,能够让老铲知道事情之后闷死了都不说出来,除了爷爷和三叔,能够同时办到这些的,我几乎想不起其他人,除了我的老汉,王家的家主,王文仲。
一直到最后,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一副画面,蓝雨颤抖的身子站在竹林里头,一件衣服慢慢的从河里走了出来,然后穿在了蓝雨的身上。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得喉咙都有些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