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一辈子就都没打成。
没打过架的人,修为再高,也终究打不过那些专司咬人的狗,彼此分工不同。”
“你薛义心甘情愿地想当狗,就以为天下人都愿意当你燕人的狗?”
“老天爷不也是把咱们当狗么?修行一辈子,见不到个人,岂不是被当狗耍了?”
“你………”
“师兄,都这会儿了,咱就不能说一点儿温情些的话么,非得这般剑拔弩张势同水火?
真正儿的脖子入土的人了,吵着架下去,多没体面?
就是到了师傅面前,咱不还得假装和和气气师兄弟和睦好宽师傅他老人家的心?”
“你刚来时,师兄我还是很温情的,想着有你的面子在,日后在这位燕国侯爷身侧,也能睡得踏实一些。”
“现在不是更踏实了么?完全不用担心了。”
张文仁闻言,眼皮耷拉了下来,
“呵,确实。”
不用担心了,因为死定了。
“师兄,我得下山了,日落之前,我得下去,师兄,你也早点率门人,做些准备吧。”
“柴火煤油已经辈好了,新衣也都翻出来了,白蜡符纸,也都预备妥当了,就是有一件事想求求你。”
“何事?”
“天虎山道统的历代祖师祠堂,能不能保下来?”
薛义摇摇头,道:
“师兄的意思是,让我求情?”
“是。”
“我不提这一茬,兴许还能保下来的,毕竟我燕人虽说不信这些,但到底心里头还有些许敬畏;
我一提,那就必然保不下来。”
“那你这燕国国师,又有何用?”
薛义怅然地点点头,道:
“别人兴许会卖我这个面子,但田无镜,他会卖谁的面子?哪怕是我家陛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