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送去奉新。”
“奴才遵旨。”
黄公公下去了。
皇帝摇了摇头,
道;
“魏忠河,你去看过没有?”
“啊,奴才不知陛下何意?”
“就是那位福王太妃。”
“回陛下的话,福王府一家被护送进京时,奴才曾奉陛下的旨意去城门外做过接引,倒是见着了。
陛下若是想见,召见即可。
若是陛下觉得不方便,也可让皇后娘娘下懿旨来召见。”
“罢了,朕是不方便召见的,到底是姓郑的预定好的女人。
不过,朕倒是想问问你,那位福王太妃,样貌如何?”
“陛下,您这可就难为奴才了,奴才哪里懂得女子好看不好看的呢。”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魏忠河;
魏忠河低下了头,马上道:
“国色天香,国色天香。”
“呵呵呵。”
皇帝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玉扳指,
“姓郑的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潇洒,
畜生。”
……
“阿嚏!”
奉新城王府后院内,刚练好刀的王爷连打了三个喷嚏。
“妈的,到底是谁在想我。”
“主上,这可说不准呢,咱奉新城里的姑娘,可都在想着主上呢。”
“不会拍就不要硬拍,你这马屁拍得让人听起来怪怪的,瞎子不是刚回来么,你好好去学学吧。”
“………”薛三。
这时,客氏急匆匆地跑来禀报道;“王爷,大夫人让奴来告知王爷,大夫人觉得自己还有一个时辰就要生了。”
“哦,孤这就去。”
客氏又道;“大夫人还说,请王爷洗了澡再去,她怕生产时被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