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话么?”
“回陛下的话,他们……不敢。”
“是啊,他们不敢,因为谁不听你的话,你魏忠河就能下令把那个不开眼的东西给杖毙。”
听到“杖毙”俩字时,魏公公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这世上是有不怕死的人,朕知道,但没谁是打着盼着去死的心思出生的。
这当皇帝也一样,
也是一样啊。
乾国的那些个官家,其实就这一位,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父皇也说过他算是乾国这几代来,少有的能上得了台面的官家。
乾国的问题,我们这些外人都能看得明白,没道理那位官家自己反而是个糊涂蛋,但他只能慢慢来,跟个老饕一样,一口一个烹小鲜似的在那里慢慢地磨,每动一步,都得细细思量,说句不好听的,做啥事儿,都得看各方颜色,求爷爷告奶奶,啧啧。
可在咱这儿,
朕的父皇,不用;
因为父皇有南北二王;
朕,
也不用,
因为朕有平西王。
给内阁传话,
朕的那些策略,抓紧推下去。
到时候,
地方上出了乱子,朕就让平西王去地方上去平乱;
这京中要是出了乱子,
朕就自开京城大门,
请平西王进京帮朕清君侧!”
“哈哈哈哈!”
皇帝笑得很开心。
笑过后,
皇帝摆摆手,
道:
“让他进来。”
黄公公进来了。
“陛下,奴才奉命领福王府一家来谢恩。”
“行了,恩就不用谢了,既然姓郑的已经打过招呼了,加封大典也行好了,就让这一家子收拾收拾,还是由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