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微微一笑,道:“咱们天龙帮黔北总舵,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李瑶红道:“祁连山大觉寺几个和尚,曾到黔北总舵,闹了一阵,虽然闹得很凶,但他们并未沾得便宜……”
陶玉截住了李瑶红的话,笑道:“我是问师母老人家可好?”
李瑶红道:“妈妈依然如故,每日吟佛洗心庵,不见外人。唉!现在连我也不准擅入庵中一步了!”
陶玉道:“师父、师母既都无恙,不知师妹为哪个穿了这身重孝?”
李瑶红呆了呆,道:“谁说我是穿孝?”
陶玉格格一笑,不再和李瑶红争辩,转顾梦寰,说道:“杨兄未免太轻看自己性命,刚才你那一掌,如果真的自碎了天灵要穴,死得实在太不值了!”
杨梦寰道:“那位姑娘深疑兄弟偷窃了她的《归元秘笈》,我如不自求了断,她也决不会放过我的。”
陶玉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那《归元秘笈》,真是杨兄偷窃的了?”
杨梦寰本想间陶玉是否见到《归元秘笈》,但被陶玉抢先一问,反而无言可对,不禁一呆。
金环二郎虽然能蒙骗梦寰、霞琳,但却无法骗得过在一起长大的师妹。
但见李瑶红眼珠儿转了几转,接道:“杨相公为人诚实,他说没有偷窃《归元秘笈》,那定是不会说谎。”
陶玉冷笑了一声,道:“他不会说谎,赵姑娘不会诬陷,难道那《归元秘笈》是我偷的不成?”
李瑶红幽幽一叹,道:“我想师兄也不会偷。”
陶玉一扬双眉,对梦寰笑道:“杨兄,眼下云集在白云峡外的高人很多,想其间定不泛偷窃能手,那位赵姑娘武功虽高,但据兄弟看来,她似是毫无江湖阅历之人,自难免粗心大意,也许被别人偷去了。”
杨梦寰正待反问,突闻一阵杂乱的步履之声传来,几人循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