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人在场?”
白玉山沉吟了一阵,道:“只有黄七送了一壶茶去,再无别人去过。”
凤姑道:“娘!黄七是什么人?”
黑衣妇人道:“黄七是你爹的一位从仆,一身武功倒还不错。”
凤姑道:“娘!那黄七的底细,你清楚吗?”
黑衣妇人摇摇头,道:“不太清楚,听你爹说,是他在一次搏斗中,被人打败,你爹救了他,他为了报答你爹,甘愿做奴为仆。”
凤姑道:“他跟爹很多年吗?”
黑衣妇人沉吟了一阵,道:“从他跟你爹那天算起,到你爹去世那天,大约有两年左右时光。”
凤姑道:“娘!你对那黄七的看法如何?”
黑衣妇人道:“我和他见面不多,不过……”
凤姑接道:“不过什么?”
黑衣妇人道:“为娘的记忆之中,他的气度、行动、完全不像一个下人。”
凤姑道:“爹死去之后,那黄七哪里去了?”
黑衣妇人思索了一阵,道:“他帮娘办完了丧事,就告别而去。”
凤姑点点头,目光转到白玉山的身上,道:“白叔叔,现场中事,你还能想起好多?”
白玉山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似乎是义兄喝了一杯茶,我们再切磋那一招的变化,我一剑刺出,就取了义兄之命……”
凤姑接道:“那一剑很奇诡吗?”
白玉山道:“义兄应该是侧身出刀,反袭我的右侧,但他却站着未动……”
凤姑接道:“白叔叔,你仔细地想一想当时的情形,我爹爹当真是站着未动吗?”
白玉山凝目思索了良久,道:“凤姑,你爹已经死了,我这作兄弟的,不愿他留下任何一点小错,何况,你爹是死于我的剑下,我白玉山亲手杀了义兄……”
凤姑摇摇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