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妇人也有些动摇了,但口中仍然说道:“死丫头,你在怀疑什么?为娘的怎么瞧不出来!”
凤姑道:“娘!你先请坐下。”
黑衣妇人收了长剑,退到木桌旁一张锦墩上坐下,心中却在反复思索女儿之言。
凤姑缓步行到了白玉山的身前,欠身说道:“白叔叔,先请起来。”一面伸手扶起了白夫人。
白玉山睁着眼睛,望着凤姑,奇道:“凤儿,你要干什么?”
凤姑凄凉一笑,道:“凤儿觉着白叔父不是害我父亲的凶手。”
白玉山道:“凤儿,你父亲确是死于我的剑下。”
凤姑道:“是的,要不然,白叔叔也不会自认凶手了,但凤儿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会杀死我父亲,难道我爹爹的武功,和你相差很远吗?”
白玉山道:“那倒不是,我们切磋武功时,我失手一剑,杀死了义兄。”
凤姑道:“我父亲赤手空拳,和你动手?”
白玉山道:“不!他手中有刀。”
凤姑道:“我父亲武功,胜你一筹,又有刀在手,你又不是出其不意下手,如何能一剑杀了我的父亲?”
白玉山一掌拍在脑袋上,道:“是啊!这些年来,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件事情?”
凤姑道:“因为,你失手杀了我爹,心中自责极深,从来不敢再去回忆此事,一心一意,只想死在我们母女剑下,了你心愿,凤儿适才看你和婶婶一片安详求死之状,面上毫无恐惧,大出常情,如不是长年累月,早在心中打好了求死基础,决难有那等镇静的功夫,所以,才使凤儿动了怀疑,觉着实有再行仔细求证一番的必要。”
白玉山双眉耸扬,目中闪光,显然,极力在回想往事。
这时,那黑衣妇人似是也被女儿一番话说服,接道:“白兄弟,我也没有仔细问过你,你们哥俩切磋武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