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盈淡淡一笑,道:“两位放下那赵堡主后,请来厅中小坐,贱妾已命她们备下水酒,和两位低酌小饮。”
王子方正待出言推辞,田文秀却抢先接道:“我等恭敬不如从命了。”抱起赵天霄直奔正东瓦舍,室中烛火高燃,暖帐锦被,早有人打扫干净。
田文秀放下赵天霄,低声问;直:“堡主此刻的感觉如何?”
赵天霄启动失去神采的双目,道:“困倦难支。”言罢,闭上双目倒头睡去。
田文秀低声说道:“看来他神志已经清醒了。”
王子方道:“唉!为老朽的事,害得赵堡主受此重伤,少堡主奔走不停,想起来实叫老朽难以安心。”
田文秀道:“事已至此,王兄也不用再客气了。”语声微顿,接道:“冷傲自负,不可一世的水姑娘,竟然对咱们这般照顾,原因何在,实在叫在下想不明白。”
王子方道:“老朽亦是想它不通。”
田文秀道:“她这般对待咱们,可说是全冲着你王总镖头而来,王兄请仔细想上一想,个中原因何在?”
王子方道:“想不出,老朽已搜尽枯肠,想不出和这位水姑娘在何处见过?”
任他王子方经验广博,田文秀智计多端,也被水盈盈这等待客之道,闹得莫可捉摸,实想不出其故何在?田文秀轻轻叹息一声,道:“咱们去吧!那水姑娘只怕早已在厅中相候,唉!也许酒后兴起,她会自动告诉咱们个中原因。”
两人赶往厅堂,水盈盈果然早已在厅中相候,红烛高烧,佳肴满桌。
王子方一抱拳,道:“有劳姑娘久候。”
水盈盈起身笑道:“老前辈、田少堡主请坐。”
王子方、田文秀落了座位,俏丫头红杏已缓步行了过来,提起酒壶,替两人斟满酒杯。水盈盈摆手,道:“翠莲伤势甚重,失血过多,人已陷入半晕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