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匆匆赶往连云客栈,果然王子方独坐在静室中出神。
一见谭家奇带着田文秀行人室中,立时起身对田文秀一礼。道:“为老朽之事,连累赵堡主陷落于万上门中,王子方纵然是粉身碎骨,亦是难恕万下之罪。”
田文秀道:“此事如何能怪得王总镖头。”
王子方愁眉深锁,长叹一声道:“不是在下失镖,登门求救,赵堡主和田少堡主,也不会受此连累了。”
田文秀微微一笑道:“眼下倒有一个拯救那赵堡主的办法,但得有劳总镖头大驾一行。”
王子方霍然而起,道:“王子方一把古刀,三十众神芒,上天入地,进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
田文秀回目望望天色,说道:“此刻时光还早,在下想奉陪总镖头喝上一壶,不知王兄如何?”
王子方道:“这些时日中,老朽日夜忧虑,久未贪杯中之物,如是田少堡主有兴,在下倒要奉陪几杯。
田文秀道:“好!咱们暂借杯浇愁。”
谭家奇早已招呼店伙计送上酒菜,三个人就在客栈中对饮起来。
王子方酒量惊人,田文秀亦不弱,谭家奇也可以勉强陪饮。
三人边喝边谈,纵论古今,谈兴所至,无所不论。
田文秀心中有所盘算,话题常扯到王子方的过往经历之上,希望能从他过去经历的事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怎会和那水盈盈攀上关系。
天到初更,王子方已有了七成酒意。
谭家奇是早已喝醉,田文秀一直暗保酒量,也喝了五成酒意。
田文秀看时光已经不早,站起身来说道:“王兄,咱们可以去了。”
王子方道:“我带上兵刃。”
田文秀心中暗道:此去虽是赴约,但亦难保没有凶险搏斗。也不阻止池。
王子方佩好古刀,带上神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