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能只是她脑补出来的,毕竟也无法验证真伪,肯定是假的!
陈实倒是听得很认真,他说:“他命令了你,你还记得他的声音吗?”
“记得,很低沉,像是抽烟的嗓子,我公公就是常年抽烟,说话的时候喉咙里永远像堵着一口痰。”
“有方言吗?”
“说话有点垮,我学不来。”
“那么,他强奸你的时候,你丈夫呢?”陈实突然问。
果不其然,常娟又沉默了,眼神迷茫,像是在接收某人的指示,然后她说:“他被绑在旁边的柱子上,被迫看我和那人发生关系,他哭了,眼泪一直没干过。”
陈实观察她被头发遮住的耳朵,观察她的手,好像并没有佩戴耳机,难道是眼镜?
只有常娟能听见的声音悄悄地说:“那个姓陈的警方顾问在观察你,表现得自然点!”、“起来,去关窗户,不要让他看出你在发呆。”
“不好意思,我有点冷。”常娟微笑一下,起身去关窗户,趁这机会陈实小声和林冬雪说了一句话:“我怀疑有人在暗中‘指点’她!”
林冬雪惊讶地扬了下眉,这时常娟已经回来了,表情自然地说:“我们继续聊案子?”
陈实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常娟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当时我非常害怕,因为现场没人能够保护我,我只有一个意识,满足那个人他就不会再伤害我和我丈夫。整个过程非常、非常的漫长,就在我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一根绳子从后面套住了我的脖子,他使劲地向后拽,使我不得不扬起脑袋,我感觉整个脑袋像要爆开一般,我的意识越来越微弱,最后……我死了!”常娟抬起眼睛,盯着陈实的眼睛。
听着这种平静的描述,林冬雪感到有点不寒而栗,陈实说:“你说自己是春琴,为什么你说起这些的时候,就如同在说别人的事情,春琴不可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