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长相了对吗?”陈实说。
常娟点头。
“他长什么样?”
“我记不清,时间太久了。”
“那是你死前见过的最后一张脸。”陈实索性假定她就是死者本人,“这张脸在你面前晃了两个小时,你会记不清?”
“它并没有在我面前晃那么久,我被强奸了,但那个人基本上是从后面干的,仅有的几面,我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我当时实在太害怕了。”
“很好的狡辩!”陈实冷笑,“那么,你总该记得什么细节吗?比如他身上的某些特征。”
又是一阵沉默,陈实突然想,常娟说话间隙的谜之沉默,就好像在接收谁的指示一样。
常娟回答:“他很白,身上像涂了一层粉,他没有穿衣服,这件事我一开始没意识到,现在和你们说的时候回忆当时才发现,他好像进屋之后没有脱衣服的动作,他是光着进来的,他身上本来有很多毛,但是全部剃光了,在他强奸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腿上和胸口大片硬硬的毛茬子!”
这些细节详尽得让林冬雪甚至产生一种不适感,她想起卷宗上提过一个细节,现场发现了一些白色粉末,经鉴定主要成分为碳酸钙,警方发现旁边的一间小作坊被人闯入过,那里是专门做松花蛋的,有许多石灰粉末。
常娟怎么会知道这些细节?林冬雪暗暗诧异,旋即设想出了一种可能性,常娟去过现场,或者和与案人员接触过。
常娟停顿片刻,继续说:“他的右手虎口上有一道很长的疤,大拇指的皮肤颜色和其它地方不一样,感觉像是接上去的大拇指,我印象很深,因为那个人中途叫我舔他手上的疤,吮吸他的大拇指,他的皮肤就像砂纸一样,指甲缝里有股动物内脏混合着机油的臭味。”
林冬雪瞪眼,这……这也太细致了吧,只有亲历者才会知道。
转念一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