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椒的麻,直往鼻子里钻。
许清欢深吸一口气,虽然佐料缺了不少,可这麻辣味儿是一点儿不少。
闵亦辰更是从来没有这么吃过,红红的辣椒混着有些发绿的酸菜,颜色好看,味道好闻,他很想立马就吃。
结果,许清欢的三合面馒头还没有蒸,闵亦辰就着晌午剩的米饭就把大盆的酸菜肉片吃掉了大半,若不是想着要给许清欢留点儿,这一盆他都能吃掉。
“清欢,为什么你做的菜都这么特别?”
“许是我们那边的家乡菜?虽然我不记得什么了,可是看见这些东西,我不自觉的就会做了。大约是我以前经常做的缘故吧?”许清欢这么跟闵亦辰说。
“我听师傅说过,似乎南边的人更喜欢吃辣。或许你是那边的人吧?”
“或许吧。”
两人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即便许清欢真的是南边的人,南边那么大,想找到她的父母谈何容易?而且,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那会儿卖了许清欢的中年夫妻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父母。现在想一想,买的时候,他们甚至没有跟自己说她的名字,生辰八字什么的也没有说,只是要了钱,就匆匆走了。或许清欢并不是他们的孩子也说不定。
把熬的烂糊的鸡肉粥盛了出来,许清欢麻利的刷锅添水蒸馒头。
闵亦辰则是看着天色还早,准备去大青山上转转,要是能逮着野鸡野兔啥的,也好送去给连木匠,虽然说打家具他不要工钱了,可之前人家给箍了一套桶啊,当时说好了要用野物代替的,结果盖房子一忙活,就把这事儿给耽搁了。
许清欢把馒头蒸好,厨房拾掇利索之后,已经快黑天了,摸着炕还烫的要命,这竹篾的席子不能往上铺,不然直接就烫坏了,她便取了一张席子,铺到西屋的床上,准备今晚儿跟闵亦辰先睡床。
上次买的那些棉花只做了一床被子一床褥子,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