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云庭帮忙把人背回去,今晚上许清欢只能叫他睡外头了。
打了热水,给他擦了把脸,使劲儿把人往床里边推了推,许清欢侧身在四仰八叉的闵亦辰边上躺了。都说喝醉酒的人爱说话,可许清欢等了好半天,等来的只有渐渐高起的呼噜声。果然,醉酒是一个人一个样。
接下来的几天,云庭还有村里头来帮工的人加紧干了几天,把后院的鸡舍、猪栏、牛棚、柴火棚盖好了。还有许清欢要求的地窖也挖出来了。干活的几个人还调侃说道,上面有多大,下面有多大,可见地窖有多大了。
挖完地窖之后,前院的井也一并打出来了。或许是因为靠着大青河的缘故,这井不过挖了十米就出水了,怕以后遇到大旱的天气,就往下又多挖了八米才停下。
至此,新房算是完工了,只等这晾上一月,打好家具就能入住了。
瞅着这宽敞的瓦房,许清欢心里甭提有多欢乐了。
给云庭结算工钱的时候,他死活不要,说是从许清欢这儿学了火墙如何垒砌,火墙的价值可比工钱要值钱多了。云庭是个固执的,说不要就不要,便是许清欢找了韩翠也没能说服他。最后也只得按了他的意思来。不过后来确实如云庭所说,火墙给他带来巨大的财富,甚至几百里外的府城都有工匠闻讯赶来学习这一技艺。
把工钱还有物料钱都结算清楚之后,许清欢捏着手里的几块碎银子,苦笑着跟闵亦辰道:“咱么就剩了这五两银子了。眼下咱们没有地,爹娘那边每月拢共给咱们六十斤粮食,依着娘的算计,最多就能给到咱们八月底,满打满算咱们还能那二百四十斤粮食。手里这五两多银子,实在支撑不了多久!而且,咱们家的家具都还没做,虽然说木料已经准备好了,可就是工钱也不老少啊。”
闵亦辰眉头皱了皱,笑笑:“你不用担心,往后我勤着点儿进山,多打点儿猎物,日子总能过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