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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地脚步声由远及近,夏芒气喘吁吁地赶到,他一来就问道:“妈,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杜冬艳哽咽着:“我正准备下班回家,就听到你老爸单位打来的电话,说他出事了,听说是被一伙歹徒砍伤,全身都是血。”
看着母亲伤心的样子,夏芒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嘎嘣直响,手腕处的青筋也是根根暴起。
“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缝里挤出来般,沙哑而低沉。
冗长而空旷的急救室甬道中,压抑而肃杀。
三十分钟后,终于有个白大褂医生打开了手术室的大门,他刚刚一走出来,就被夏芒和杜冬艳围住询问。
“还好,病人只是失血过多,我们已经从血库里面调来了鲜血,好好休养几天,应当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这次的医疗费用,你们可以去收费处缴纳。”
他微微点头,便疲惫地离开。
母子二人听到这个结果,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连连道谢,但很快,杜冬艳就又发起愁来,手术费用肯定不低,她到哪里去筹呢?
“妈,我们先去看看吧。”
夏芒拉起母亲的手,来到收费处问道:“医生我来缴费。”
负责收费的工作人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她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语气格外傲慢:“你们一共需要缴纳的费用是两千七百二十五星元。”
夏芒二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她便又说道:“你们应该不需要病房吧?”
这样的态度,让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夏芒更加恼火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需要病房?”
那小姑娘不以为意地说道:“病房可是有点贵的,普通病房是一天七十。”
“高级病房呢?”夏芒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