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归想,没有得到证实的事,夏云天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抱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一想法,改进着自己的工作质量,不让别人找茬儿挑毛病。
晚上,倒也蛮清闲。
该下班的都下班了,压根儿没有什么人。
按照平时的节奏,他再站十来分钟就能和同事换岗,回值班室休息一阵子。
然而就在这时候,夏云天忽然听到了一声异响,他循声望去,只看到四五个头上套着黑丝袜,手上提着大砍刀的男子快步朝门岗处走来。
看其扮相,他就敢肯定来者不善,于是立马拿起呼机通知了在值班室里的其他人。
刚刚说完,这群人就已经赶到。
“妈的,还敢打电话!”
其中一人不由分说地便上来把夏云天的衣服拽住,生拉硬扯到跟前吐了口唾沫:“狗腿子一个。”
“给我打!”
他根本用力地在夏云天腹部踹了一脚,完全没有理会后者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的闷响,另外的人提着刀一拥而上,用刀背面用力地砸砍,还有的人直接用刀锋冲不重要的部位削着,没用多久,夏云天便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失去了神智。
黑衣人们见状,迅速夺路而逃。
又过了五六分钟,其他保安才姗姗来迟,见到现场这一幕,慌忙摁下了急救电话……
翠湖路平民区。
夏芒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书,忽然听到身份芯片的来电声。
一看是老妈,于是立马接通,“喂妈,什么事啊?”
杜冬艳着急地说道:“快来医院,你爸出事儿了!”
“什么?”夏芒只觉得仿若晴天霹雳,问清楚地址之后,立刻夺门飞奔而出。
安黄市第二人民医院。
杜冬艳正守在急救室外低声啜泣,在她的身旁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格外凄凉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