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城尸骸堆积,可是师君想要?”
张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松,默默地思索着,一旁的张卫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们会向那刘璋投降?”
“非是降刘璋,而是降我主刘备!”杨松认真道:“我主仁义之名,天下共知,此番虽是助刘璋来攻,但汉中若下,却非属于刘璋,而是属于吾主刘备,师君若是愿降,松愿以满门性命担保,吾主刘备定会待师君如上宾!”
“这……”张鲁闻言,皱眉看向杨松,一时间,也不好答复,投降刘备?一时间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但若不降,就如杨松所言那般,城破如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就算曹操有心来救,但阳平关已被刘备占据,各处关卡要塞也是如此,曹操短时间内根本攻不进来,南郑能撑多久?
“我知师君难下决定,松愿留在南郑,若师君答应投降,松愿为信使,若不愿投降,松愿与师君共存亡,也算全了昔日君臣之义!”杨松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张鲁下拜道。
张鲁目光复杂的看着杨松,良久方才叹了口气:“杨柏之事,吾亦有耳闻,伯念此举虽大节有亏,却也情有可原,伯念且先去歇息,我与诸位再商议一番。”
杨松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对着张鲁躬身一礼,又对着一众汉中文武一一行礼过后,方才站直了身体,离开了太守府,朝着自己昔日的宅院而去。
“诸位……”张鲁看向众人道:“以为如何?”
一众文武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说?
“大势已去!”良久,阎圃方才叹了口气:“如今我军坐困孤城,这南郑城中,多为师君信众,若师君决议死战,城中军民必能上下一心,只是……此战之后,五斗米教恐不复存焉!”
张鲁闻言,心中没来由的一抽,五斗米教,是他的心血,若就此而亡……
“师君!”杨任踏前一步,躬身道:“若师君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