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道:“杨先生此番准备如何劝吾投降?”
杨松摇了摇头道:“松虽因故变节,却也未曾忘记松本为师君幕僚,当初变节,只因舍弟命在旦夕,不得已而为之。”
“好一个不得已!”阎圃看着杨松,冷笑道:“你可知道,便因你一个不得已,使汉中局势逆转,我军困守孤城!?”
“阎兄真以为,无我变节,便无今日之势?”杨松摇头叹道:“你可知这些时日来我主玄德公在做何事?”
不等阎圃回答,杨松朗声道:“修缮葭萌关之路,我主麾下有一奇人,葭萌关至此三百里栈道,不过一月便已修缮一新,如今自葭萌关运往这边的粮草,只需五日便可抵达。”
“这不可能!”众人闻言,面色一变,厉声道。
“是与不是,松说了不算,诸位若有机会可去看看。”杨松叹息道:“而且玄德公麾下如今马步军有十万之众,却迟迟围而不攻,便是因我主不愿令这汉川之民遭受战火璀璨。”
“十万?”一旁的张卫冷笑道:“他哪来那般多的军队。”
“我主入汉川,自带兵马三万之众,后蜀主刘璋陆续派来三万,此外各县守军、关卡驻军,如今已尽投吾主,我汉中有多少兵马,师君当比松更清楚,如此算来,虽不足十万,却也相差不远,而且蜀主刘璋犹在支援,恐怕再有数月,十万之兵绝非空谈。”杨松看着众人沉声道:“成固城坚,不过三日便被攻破,我主兵戈之利,远超诸位想象,便是没有在下献关,师君以及诸位以为,这南郑、阳平关可能守住?”
“松确有背节之行,也不指望师君以及诸位谅解,然我主如今兵马粮草已然齐备,若非松苦苦哀求,恐怕今日来的便不是我杨松,而是我主十万大军!”杨松看着众人,慨然道:“师君,我主准备数月,如今兵马粮草已足,一但开战,必是天崩地裂,我主仁慈,自不会干那屠城的勾当,然战火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