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俯下身行了个大礼。
惊得吕布连忙赶紧把严政搀起。“老泰山,军中生活艰苦,军令森严,我怕大郎二郎受不了此中苦楚,一旦犯了军令就连我也不能有丝毫徇私!”严政还未说话,严宽却嚷嚷起来;“姐夫,你是军侯!左曲还不是听你一个人的?便是升我做屯长也是一句话的事儿,哪个敢不服!”“孽障!给我住口!”严政连忙呵斥,回头又转向吕布。“贤婿,老夫知道大郎不成样子,这样下去定会毁了严家!只求磨练他一番,便是做个小卒也是肯的!”
这句话彻底打动了吕布,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放任严宽这样下去早晚要惹出祸事来得!严氏也在一边垂泪道:“夫君,奴家就这两个嫡亲的弟弟,总要磨练一番才能继承家业,夫君就让他们从小兵做起吧!”
吕布沉默半响开口了。“老泰山,夫人,我约法三章,若是依得,此事也未尝不可。”严政两眼一亮。“如若能让这个不成器的孽障从军,便是十章也依得!贤婿快快讲来!”吕布屈起手指:“其一,从小兵做起,没有半分优待,可依得!”严宽正待嚷嚷,严政的眼风刀子一样扫来,只得低下头来。“依得!”“其二,不得和任何人说我和你的关系。”二人连忙鸡啄米般点头:“依得!”“其三,若干犯了军法,须要按律处置!便是斩首,我也不会手软!”沉默半晌,两人齐声道:“依得!”“如此甚好,明日一早到吕家庄报到,只你二人不许带随从!”“诺!”吕布哈哈大笑:“来人!摆酒!今日与老泰山痛饮!”
二月初三一早,吕家庄门前人山人海,聚集了四五千人。左曲前屯并州第一精锐的名声早就传遍了帝国的北疆,得知吕奉先要招兵买马,并州的豪杰蜂拥而至。吕布的一百部下,魏越的两百羌兵,吕家庄的五百私兵,还有左曲剩余的三百余人赫然在其中。五原郡的三驾马车也早早赶来端坐在看台上。吕奉先如何选人,三位大人还是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