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政的独子严宽。另一人粗壮身材,黑红面皮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正是严宽的表弟魏续。
一见吕布进来,几人连忙含笑相迎,吕布也连忙叉手施礼,乱过一阵后众人再次坐定。灵骓猫一般溜到严宽身边,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舅父,答应我的西凉马可曾带来?”严宽一拍脑袋:“灵骓,舅父今日的确忘了!下次一定记得!”灵骓小嘴一撅:“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诺大个人三次都忘记了,是不是以为我还小好欺负?罢了,灵骓不要了!”严氏听得此言不禁莞尔一笑。“灵骓,莫要胡闹!舅父确实忘了!”严宽也连连解释。灵骓却是不理,踮着脚踱到魏续面前,两支亮亮的眼睛紧盯着魏续。
魏续不慌不忙,从背后摸出一件物事,三折两折竟然是一张小弓,带着十二支木箭。“这是三石的弓,你试试看能否拉动?”灵骓接过弓来略一用力就拉开了,他向魏续一叉手。“还是小舅疼我!强似大舅多矣!”说完拾起木箭,一溜烟去了。
且不提无比尴尬的严宽,严政清了清嗓子开口了。“贤婿,听闻你升了军侯,老朽特来道贺!”严氏捧过一章礼单递给吕布,吕布一看大喜过望。钱二十万,猪百头,西凉骏马五十匹,百炼精钢一千斤,粗细粮食五千石。不愧是马吕黄严四大家之一严家的家主,出手甚是阔绰!
吕布连忙伏身行礼:“老泰山如此厚爱,小婿愧领了!说实话都是我眼前最缺的,真可谓雪中送碳呀。”严政满面笑容:“老夫自幼习得观人之术,贤婿日后前途无量,富贵可期!眼下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老夫只生得一儿一女,这亿万家财还不都是你们的?老夫今日此来还有个不情之请,请贤婿帮忙则个。”吕布正色道:“老泰山不必客气,尽请直言!”严政长叹一声:“贤婿,我膝下只有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有这个外甥,都老大不小了,总游手好闲也不是个事儿,贤婿能否在军中给他们安排个位子?算老夫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