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可怎生是好?”王翰一瞪眼:“俺就是要做霍去病,鲜卑人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千砍倒五百对!这军功不就有了吗?”王忠一下就被堵住嘴了,张张口终于没说出来,就你这熊样还打鲜卑?
王翰得意非常,目视四周,看见有一人在冷笑。“你是何人?敢是不信某的言语,来来来你我较量一番!”冷笑的是此次护卫的屯长,名叫章霖,今年三十岁,从军已有十余年,是个老边郡了。闻言倒也不恼,微微一笑。“王军侯不必心急,前半月鲜卑已经入寇三次,都是千余人。搞不好此次会遇上,到时候我等可是要看看当世霍嫖姚的风采了!大家说是不是?”哈哈哈哈哈,众边军一阵大笑。
王翰大怒,撸胳膊卷袖子当胸就是一拳,章霖不躲不闪,一伸手就握住了王翰的手腕。王翰挣脱不得,另一只手照章霖的太阳穴又是一拳,章霖依旧不躲不闪,一伸手又握住了。王翰挣脱不得,情急之下一口吐沫像章霖啐去。
啐人脸颊,那是要结死仇的,众人收了看热闹的心思,疾奔上前。正在这时,一只大手迎着吐沫,狠狠地打在了王翰脸上。“来人!把王军侯捆起来,送回晋阳城!五原郡水太浅盛不了这条大鱼!”说话的人脸色铁青目露寒光,原来是王晋!众人面面相觑,如泥塑木雕一般。王晋大怒:“听好了!你的罪有三:章屯长是个老边郡,从军十余载,你一个新丁竟然敢信口雌黄,此其一也!上官未有号令,你擅自前行,与大队脱离甚远,此其二也!其三,一言不合竟然要当街斗殴,你以为还在做纨绔吗?你现在是个军人!”
众人面面相觑,呆若木鸡。“不动手的都滚!莫要随我上任!”众人无奈,只得一哄而上把王翰捆个结实,王翰兀自在那里乱嚷乱叫。王晋却也不理,修书一封,唤了王忠过来,叫他交与家主王述。王忠叹息了一声,带着众人去了。
没了王翰这个祸害,接下来的行程就顺遂多了。众人又行了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