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也为份内之责,岂是尔小小一主簿所能过问?”
刘伯温淡然一笑,道:“下官唐突,还望司徒恕罪。”
听到这里,刘宏心中一阵不安,眉头紧皱,不管何朝何代,封疆大吏和朝官交往过密都是皇帝的大忌,更何况刘虞乃汉室宗亲,身份敏感无比,而
他又不是桓帝亲子,早有传言说朝中大臣不满于他,想另立刘虞为帝,如今袁逢和刘虞交往过秘,刘宏心中自然不满。
袁逢见天子面色不豫,唯恐言多必失,当下也不再多言,默默退回文官班列中。
黄琬出班道:“就算刘州牧和张扬各执一词,也不能说明刘州牧所言为虚,说不定是张扬畏罪胡言呢?”
刘伯温并不搭理黄琬,拱手对刘宏道:“陛下,张扬将军曾有具体战报和奏表上呈陛下,敢问陛下觉得是真是假?”
刘宏道:“爱卿有所不知,朕并未接到张扬将军的奏疏。”
刘伯温道:“这就奇怪了,各地奏疏皆要经过尚书台转呈陛下之手,敢问黄大人,张扬将军的奏疏现在何处,为何没有交到陛下手中?”
黄琬强行辩解道:“禀陛下,下官认为张扬所言一派胡言,是以未曾转呈陛下。”
刘宏目光阴冷,幽幽道:“黄爱卿端得是一心为公,只是不知何时起,爱卿能为朕做决定了?还是说这大汉不是朕的天下了?!”
黄琬大惊失色,伏跪于地,不住叩首道:“臣不敢,臣死罪!”
刘宏随意一挥手,道:“传朕旨意,将黄琬免官,贬为庶人。”
满朝文武百官无不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想到,就因为一个张扬,刘宏连老臣黄琬都贬为了庶人。他们哪里知道,刘宏这哪是因为张扬,而是黄琬
的所作所为,挑动了刘宏心底的那根名叫皇权的弦,这才让他痛下狠手,将黄琬贬为了庶人。
何进适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