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百姓流失世俗,身首异处,不知可有此事?”
满朝文武目光再次聚焦于刘伯温的身上,想看看这位护匈奴中郎将主簿会如何应对。
刘伯温一脸淡然,抱拳一礼,道:“臣随张将军自九月抵达马邑,所见幽州境内百姓确实流离失所,生灵涂炭,甚至连垂髫童子,耄耋老人亦倒毙
路旁,十分凄惨。”
此言一出,不少世家之人面露得色,唯袁逢、袁隗等寥寥数人心中一惊,不知这刘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有一股不安之意从心底升起。
何进急得抓耳挠腮,他不知道刘伯温为何如此愚蠢,竟然径直踏入了世家所设的圈套之中。
只听刘伯温话锋一转,道:“此皆幽州牧刘虞治理无方所致,刘虞身为幽州牧,且还是大汉宗亲,丝毫不顾大汉百姓之死活,一味结好鲜卑异族,
致使鲜卑胡虏屡次寇边,杀害我大汉百姓无数。自护匈奴中郎将张扬将军至,先平匈奴叛乱,再与鲜卑大战数场,幸得将士用命,大获全胜,扩疆百里
,无数百姓弹冠相庆,一扫北地胡虏之阴霾,扬我大汉之国威于域外。”
袁逢勃然大怒,径直出班,戟指刘伯温道:“一派胡言,任尔牙尖嘴利,安能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乎?”
刘伯温也不动怒,道:“敢问袁司徒可曾到过北疆?如何一口断定在下所言不实。”
袁逢道:“本官虽不曾到过北疆,然幽州刘虞大人书信在此,岂能不知?”
刘伯温微微一笑,道:“刘虞大人也不过一家之言,如何他说的便是实话,下官所说便是虚言?再者说,袁大人身为当朝司徒,刘虞大人乃幽州牧
、汉室宗亲,刘虞大人之书信不给陛下,为何出现在袁司徒之手?”
袁逢辩解道:“本官身为三公之一,天下大事无不涉猎,写信询问刘州牧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