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士卒醉酒闹事,我等也请告退。”
张梁冷冷一挥衣袖,不再多言。
待众人俱皆离去,张梁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手中青铜酒樽竟然被其生生捏扁。陪坐一旁的雷公怒喝道:“张扬已被封为
大将军,可管亥等人还称其为大头领,且丝毫不把三将军放在眼里,着实可恨!”
张白骑道:“老雷你小声点,如今不是内哄之际,直属于三将军的人马并无多少,各人心思不一,小心惹祸。”
张梁止住张白骑,恨声道:“可恨者非管亥等人,实乃张扬耳,此獠隐隐与我有分庭抗礼之势,众将对其颇为敬畏,此獠一日不除,颍川将士不得
归心!”
雷公眼中杀机毕露,沉声道:“不若今夜某率百余黄巾力士,将此獠斩杀于帐中,推说官军所为,三将军以为如何?”
张梁目露心动之色,但考虑半晌之后,摇头道:“不可,陷阵营皆虎狼之辈,且张扬本身勇武非常,若事有不协,我等恐怕都要为其所害。”
雷公尤不甘心,一拳击在案几之上,怒道:“难不成就任其如此嚣张不成?”
张梁目光阴沉,低声道:“若能收陷阵营为己用,何愁大事不成,待我收取陷阵营定要将张扬碎尸万段!”
洛阳,灵帝刘宏端坐骏马,手持利剑,自封为无上将军,准备北巡河间。
就在此时,北方的突然升起一片红霞,由东向西遮蔽了整个天空。
刘宏大惊失色,招太史官询问。
太史官不敢怠慢,道:“当有阴谋,不宜北行。”
刘宏深信不疑,下令让冀州刺史王芬罢兵,且回京述职。
消息传到冀州,王芬等人无不惊恐,道士襄楷趁夜逃跑,沛国人周旌亦不知所踪。
许攸径直冲入刺史府,望着借酒消愁的王芬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