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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两个小时的工夫,几路人马陆陆续续地来到陈学礼的家里,表示他们把填河村里里外外仔细找了一遍,包括河边与采沙船上都好好查看了一番,却是没有发现陈二毛的踪影。
当然,也没有人发现那具凤冠霞帔女尸的下落......
陈学礼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然后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这事儿明天再说--毕竟大半夜了再说也实在是不知道继续往哪儿找。
我与地蜃、甄爱民在陈学礼家二楼客房里刚刚睡下不久,突然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惊叫的声音。
地蜃想要出去看看,我和甄爱民都说算了算了,什么事儿也得等天明再说,正睏得难受呢。
地蜃那货也就不再吱声了。
有了那枚紫色怪牙在身边儿,一夜我连个梦都没做,睡得真是非常的香甜......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个起床以后,却发现陈学礼早就已经起床而且两只眼眼圈发黑、眼珠泛红。
“怎么了啊老先生?你这眼?你一夜没睡觉吧?”我心里面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是啊,年纪人睡觉轻,这一夜东家叫西家哭的,根本睡不好,后来我干脆就不睡了。”陈学礼揉了揉鼻子回答说。
我与甄爱民、地蜃相互瞧了瞧,连忙问陈学礼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学礼叹了一口气很是凝重地告诉我们说,村里面好几家突然大呼小叫的,他作为老村长和陈氏宗族的长辈,必须过去瞧瞧,得知那几家当家的(家主)不是被吓得脸色惨白就是被吓晕了过去。
“有这种事儿?是不是......”虽然陈学礼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我觉得极有可能与那个会抿嘴儿浅笑的女尸有关。
陈学礼点了点头,表示那几个男人都说是看到了白天所见的那个女尸,其中有两个村民竟然说他根本还没睡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