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认不出来那些鸟篆虫符究竟蕴含着什么涵义,但我心里面却是相当地惊愕不解--这具阴沉木古棺内壁上的鸟篆虫符,好像与那个石缸上面的字符极为相似--也就是被骷髅紧紧抱在怀里那口黝黑泛青的石缸。
这个纯属意外的发现让我顾不得陈学礼他们几个全部站在旁边等着我,我干脆将那棺材内壁上的鸟篆虫符细细地看了起来。
“握草,难道那具幽幽泛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玉石一样半透明状的骷髅还与这具女尸有什么关系不成?”
我一边俯身细看一边在心里面琢磨着,虽然我没有看清楚过那个“红肚兜”的五官眉目,虽然我一时猜测不透那个“红肚兜”与这个会抿嘴儿浅笑的女尸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也并不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
阴沉木棺材确实与众不同,怪不得多为古代帝王身后的御用之物--
在我探身棺材内仔细瞧着内壁上的那些鸟篆虫符的时候竟然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腐木朽尸的气味儿,反而是有种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与胭脂水粉那种特有的气味混合到一块的奇怪之香飘入鼻中,闻起来居然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怎么了啊彥青兄弟?里面还有什么陪葬的东西吗?”地蜃在旁边小声问道。
“哦,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要顺便好好这种难得一见的阴沉木而已;要不我们还是陪着陈老先生一块再去转转吧。”我赶快直起身来,把手电筒交还给了陈学礼......
作为村中长辈兼老村长的陈学礼一声招呼,填河村很多男男女女都从家里面走了出来,听说情况以后各带手电筒三五一群地分头去找陈二毛--也就是吊车司机的哥哥、那个胸毛壮汉。
我们三个陪着陈学礼沿着黄河边转了一会儿,由于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最后只好回到陈学礼家继续吃饭--至于酒么,我们几个就没有心思继续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