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站稳,趔趄了一下。正当我准备去扶她时,她却伸手掐住了我的胳膊,狠狠地拧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
是不是通过这狠劲儿的一掐,我俩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了?我不知道!
刘琳没有答应跟我离婚,我也没再逼她,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先放一放,都冷静一下也好。
家里再没有了以往的欢声笑语,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希望新的一周能快点开始,在单位心情多少能洒脱些。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周一这天,会成为我这辈子非常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早晨起床后,右眼皮一直跳个没完。
忘记跟您说了,我在某区信访局工作。起先我在信科,负责拆阅群众以信件方式表达的诉求,一干就是四年。半年前才调到接待科,提了一格,副科级。
接待科是窗口服务,讲究沟通和协调的技巧,服务态度一定要好,跟上-访群众吵架,跟砸自己饭碗没啥两样。
所以,每天我都须拿出万分的耐心,挤出满脸的笑容,热情周到细致耐心地为上-访群众解惑答疑,或者将问题转交有关部门具体落实解决。
信访工作表面上看似轻松,实则很累人,主要是累心,特别是遇到一些难缠不讲道理的人。
周一整个上午,我都在应对一个李姓大伯的纠缠。
他上-访的问题很简单:春天时他在某河道滩涂区域开荒,弄了几垄地,种上了一些果蔬小菜。后来上游水库放水,将菜地给冲毁了,他要有关部门给予补偿,而且价钱不菲。
听着都可笑吧?政府早就有明文规定,滩涂之地不许开荒种地。按理没找他麻烦就不错了。
就是这么个简单的问题,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的道理,这位李老伯就是想不通,言之凿凿他的劳动成果必须得到尊重……
我苦口婆心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