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刘艳虽然表面上大咧咧,但确是个心地善良之人,看到她姐刘琳哭红的双眼,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刘琳见了刘艳,哭得更厉害了,拉着刘艳的手不放。
“艳啊,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你姐夫吧,他不肯原谅我,他要跟我离婚呀,呜呜……”
刘艳扭头狠狠白了我一眼,然后回过头对她姐刘琳说:“好好的日子过腻烦了是不?你们就作吧!离不离婚的先放一边,先把病治好要紧。”
刘琳瞪着一双泪眼,有些呆住了:“你……你咋知道我有病了?”
刘艳说:“哼,我姐夫去我们医院看那种病,可光彩了呢!是我姐夫让我来的,你躺好,我给你打一针……”
说着刘艳就起身从包里取出药剂和注射器。刘琳羞得满脸通红,接着竟像个孩子似的,躺倒在床,耍闹起来:“哎呀我不要治病了,快点让我死掉算了……”
我默默退出房间。儿子已经醒了,睡眼朦胧地站在客厅中。
从卧室里不时隐隐传出“姐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等难听的话语,我不想听这些话,我也不想让儿子听到这些话。
儿子现在还小,他今后的路还长着呢,所以我就把儿子带到阳台上玩。
我那时心里异常的平静。我点燃一颗烟,慢条斯理地吸着。透过阳台的玻璃窗,我可以看到外面雨中的世界。
有好多花都在雨中凋零了,有许多各种颜色的花瓣凄凉地躺在地上,真正是“恰是一年春好处,乱红零落无人收”。
我一直很喜欢那些花,我一直喜欢用那些花比作-爱情,现在花儿都谢了,爱情是什么我也更加地糊涂了。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矛盾着,是较真到底跟刘琳离婚,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我下不了决心。
后来刘艳要走了,我送她到门口那儿。她穿鞋时假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