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如捣蒜:“风少爷,您不要杀我,都是周扒皮的主意,他看中了你们家的十亩上等良田,才让我伪造了借据,就是为了吞并你们家的田地,您要杀就杀他吧,跟我无关啊,我也就是个管家,伤人性命的事情是不敢做的,都是他,是他让我做的!”
周员外气的浑身哆嗦,抬起脚踢向周淮,可是看到风乙墨如刀般的目光,吓的瘫软地上,求饶起来:“风家小弟,你看这样如何,我们误伤了你的爹娘,你也杀了我们三十多人,我把你们家的十亩良田还给你,再给你一百两银子,咱们两清了如何?”
风乙墨惊讶的看着眼前胖成一堆肉的周扒皮,都到这个时候,还在讨价还价,人贪财贪成这样也算是极品,二话不说,手中断剑缓缓从周员外脖子上划过,一道血线出现在肥胖的脖子上,周员外双手去捂,鲜血早已喷射而出,把趴在地上的周淮喷了一身,他浑身战栗,感受到血的腥气和热力,惊恐的大叫起来:“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道周扒皮家重要财物放在什么地方!”
周扒皮眼睛突了出来,松开手,压在周淮身上,两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掐住周淮的脖子,嘴里呜咽:“不许说,不许......”
风乙墨一脚踢开这个守财奴,左手拎起周淮,“带路!”此时周家大院已经乱成一团,周扒皮的姨太太们四散而逃,丫鬟仆人更是跑的不见踪影,老爷死了,卖身契自然失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有人撞到灯笼、火把,房屋燃起了大火。
周淮战战兢兢,领着风乙墨来到正堂,转过屏风,进入书房,“在第二个书柜后面有一个暗格,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里面,地契、银票、还有金条......”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后心一凉,胸前突出半截剑刃,耳边传来风乙墨的声音:“下辈子投胎别做坏人了。”
尸体倒地,血溅了一地,风乙墨挥剑斩开第二个书柜,看到墙面上一个两尺见方的暗格,又是一剑,暗